抓着手按了手印。”
一挥手,一个狱卒上前在桌上把口供一拿递了上去,这狱官又说着:“别看这些女人现在这样子,其实都是很有些颜色,而且练过武功,等会洗了洗,再给兄弟们用用,这滋味是难得,等用完了,就割了这些女人的舌,挑了她们的手筋脚筋,就说她们想逃狱或畏罪自杀。”
“要是死了呢?”白曾问着。
狱官一听就笑了:“狱里哪有不死人?报个暴病也就结了,只要不是大人物,死就死了。”
副管事白曾听了,突想起了河神 庙内受审一事,看着递上来口供,不由渗出了冷汗:“有些事不得不做啊,除非立刻出逃,可又置于家人于何处?”
这样想着,接过了口供转身出门。
知府衙门·书房
知府正在批示着文件:“河滩开垦是朝廷指示的事,这罗河滩我查看过,引出水来,就是良田,可开出几千亩来,明年我来视察。”
写完,副管事白曾在门外禀告:“大人,事情已办妥了。”
知府接了口供,目光只是一扫,就冷笑:“好,好,去点了人,跟我去抄了那些道观!”
“是!”
府衙数十亩,规格甚大,一声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