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考虑,单靠点干货可不是长久之计。”
“说不好听,我们这代或听您的话,可下代就未必了,必须有了家业,才能长久下去。”
方永杰沉吟了一下,正色说着:“邱先生诚是爱我,这样的话真是肺腑之言,我是存些了金银财货,可是有一半见不了光。”
“还有一半可动用,但我现在才是秀才,最多再买个百亩,凑齐了三百亩,再多的话,怕有些非议啊!”
老者听着,佩服方永杰谨慎,思 索一会,缓缓说着:“只能这样了,要是你能中举就好了。”
“中秀才调查不严,中举就得调查三代,虽说卫王一系其实很少和今上作对,但终是反王。”
“朝廷有折子密查监督,还是不宜暴光,终是犯些忌讳的事。”方永杰叹着,目光柔和看向妻子,暗想:“五六年寿命,哪有时间去考举,只愿尽心与妻儿在一起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带一些惊喜喊:“公子,你看谁来了?”
方永杰就看去,只见裴子云一身月白色衣袍,绛红腰带,脚下一双靴,身侧配着剑,其实都穿的半旧,只是单是一站,潇洒姿态令人一见忘俗,方永杰心里不禁暗想:“要论公子,眼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