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削去功名,可也是屡次不中,到了现在,垂垂老矣!”
裴子云叹了口气,想斟酒,觉空了,只喊:“伙计,再上一壶酒。”
“读什么书,读书还不如耕田,不读了,不读了,啊啊。”此时一个秀才喝得醉醺醺,狠狠将酒壶摔在了地上,蹲着哭了起来。
雨水落下,有人欢喜有人愁。
任炜只是看了一眼,苦笑一指:“又是一个苦命的读书人。”
“公子,酒上来了。”伙计说着。
“好酒!”任炜斟酒,在鼻下一闻,就笑起来,把酒饮了,才是看着楼顶:“其实论本心,我不爱八股,只爱经世之学,可不学八股,中不得举。”
“我二十八岁才中秀才,以后一直没有中,去投靠璐王,又被厌弃不用,本已不报希望,可公子指点,又赠了银子,又有了希望,半年苦读,自觉茅塞顿开,中举不难,不想还是不中,看来我是没有命了。”
说着涕泪而下,良久,擦了擦,就起身一拜:“既是这样,炜受公子大恩,无以为报,只有以身报答了。”
裴子云连忙扶起,才扶起,任炜已不省人事,当下丢了些银子,将任炜扶着回到了车上。
百户见着裴子云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