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的任炜也叹了一声,说:“公子,祸都是济北侯而起,自不是公子的错。”
不过再是抵抗,老兵只有数百,越战越少,府城内渐渐平静,而不断有甲兵涌了进去,反戈和投降的人,都下了武器看管,沿街甲兵林立,百姓个个门户禁闭,不敢出来。
裴子云抵达上去,除隐约传来的厮杀,清静冷寂鬼蜮一样,随大队行进,看到了太守府。
“董满已负伤,里面尚有士卒百人。”有校尉报告的说着。
“杀,杀进去!”裴子云身侧有着精兵,个个身甲,有上千人,这时就杀了进去,有着这生力军,里面终于抵受不住,节节败退。
片刻,上百亲兵战死,府内只剩下了三十多人,这些兵士退到一殿,人人带着伤,浑身血污,却不肯降,预备最后一战。
董满虽穿着甲,还是身中数创,甚至插着几支箭也不拔,坐在椅上,抽出了寒光闪闪的剑。
“主公,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董满喃喃,这是济北侯褒着战功赠给,也许济北侯本身忘记了,但是他一直随身带着,多少年不离身,现在轮到自己了。
“将军,裴子云已进了院子。”一个消息传了过来,亲兵报告声还没有绝,裴子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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