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就任凭宰割了。”
“诸位,对这差事,有什么想法?”说到这里,裴子云扫了一眼忠勤伯,见着这人目光低垂,并不应着,就冰冷冷的说着:“薛平!”
“末将在。”薛平大声应着。
“你把所有俘虏和伤兵,以及认为不可靠的一些人,全部运到后方郡县安养和整顿,伤兵除了正常饷粮,重伤发十两银子,轻伤发五两,微伤发三两,立刻拨下去。”
“是!”
“你顺便督促附近三郡立刻把一半守城器具和三千郡县兵运到郡城,这个速度要快!”
“是!”薛平应着。
“忠勤伯!”
点到了名,忠勤伯不能不应,起身:“在!”
“加上三千郡县兵有三万六千人,我给你二万六,命你守住郡城,你可做到?”裴子云问。
二万六对五万,差不多是一倍,忠勤伯不动声色,心里翻滚着,这时众目睽睽下,却只得笑着:“只要有粮草,守个半月一月自不是话下,济北侯有投石机,我们也有,可以对轰,他也讨不了好。”
裴子云才笑着:“好,城我就交给你了,牵制住济北侯。”
“是。”忠勤伯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