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矫情的时候,二位公子的儿子现在才几岁?最大不过七岁,能坐的住纛?”
说到这里,沈直沉重的喘了口气:“三公子,人生自古谁无死,庶民仅仅在寝室灶侧设祖宗灵牌,而士、大夫、诸侯、天子都设宗庙。”
“但要是不立官制,不立侯府,不治军民,也就是庶民与士的规格,说不好听点,万一国公事败,到时连幽壤牵引之力也没有——那就沉伦罪土了。”
“因此我才劝公子立刻既济侯之位,并且建宗庙,这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我可以矫命,说国公临前有命。”沈直冷冷的说着:“这次跟我们来有五百亲兵,以及一些文员,有着他们,开侯府不难。”
“十户一甲,五甲一里,先进行编户设乡。”
“其上不必设县,就直接侯府管理,可设一长吏,实是侯丞,下设六房!”
“军制可稍改,水师一队一船,陆上亲军有五队也足矣!”
“这样军、政、民都有,只要拜下,公子就能以侯爷身份祭祀宗庙。”
外面的风变小了些,愁云漠漠还是压得很低,笼罩一片灰暗,不知过了多久,卫昂粗重透了一口气,说:“你说的有道理,我明天就召集军民就位济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