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符印,两道光相互呼应,双方都放下些警惕。
“曾道长请,我们坐下说话。”谢成东回首坐下。
丫鬟端茶上来,又迅速退了下去,老道人双手按膝打量,笑着:“谢公子,你们次下了本钱了。”
话这样说着,却带着羡慕。
“济北侯值得这样?你我都是道人,不属同门,但都知道这样的事是受着龙气反噬。”老道人又皱眉问着。
谢成东神 色凝重,说:“你也应当知道应州局面的变化,先前济北侯击破平远伯,我们是觉得要遏制下,免的真成了气候。”
“但是现在情况改变的太快太彻底,虽我和裴子云是敌人,也不得不佩服,我们把到目前的平叛过程细细梳理了,竟找不出一点错。”
“启北郡一落,济北侯就没有别的任何方法,只得率新练之兵攻城。”
“要是裴子云与之决战还可,我们有着算计,可现在却由忠勤伯抵抗,而裴子云明显要在别郡重演启北侯故技,只要再落一郡,余下二郡就立刻失去抵抗信心而降了。”
“济北侯可以死,但不是现在,他要多撑一段时间,为璐王开道。”谢成东坦然说着,看向曾道人:“你我两门结盟,我才对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