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郡县兵,勉强可以一战。”
“我今日就要为国公除掉这个心腹大患。”赵远恶狠狠说着,见着校尉迟疑,拔出刀来,一刀斩了木案:“传令下去,全军出营列阵,与裴子云决战。”
“是,将军。”校尉一凛,应声说着。
随着赵远命令发布,号角声响起,军营变得肃杀,没有多少时间就拔营向着保阳县而去。
保阳县官道,靠一块平地,己经扎了一个大营,虽是临时的营帐,但也算秩序了然,大徐开国才十年,法度还没有松弛,无论是朝廷军还是济北侯,扎营都颇有章法,冬则立栅,夏则掘壕,哨探自营内进出探察周围环境,还有人挑水造饭,喂养马匹。
帐内,裴子云端坐主位,就有哨探禀告:“报……赵远已率军至我营十里处!”
“好!”裴子云站了起来,说:“传令下去,全军出营列阵!”
号角声响起,军营中不断涌出了士兵,井然有序,随火长队正出营,三遍过,军阵已成。
裴子云一看,见着虽秩序,但大半郡县兵都身体微微颤抖,不由摇首,吩咐的说着:“潘虎!”
“标下在!”一个校尉上前,大声应着。
“敌阵不过三千人,阵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