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远也败了?”济北侯在帐内踱步,眼带着杀气,这些日子城一直没有攻下,粮草消耗巨大也就算了,更可恶是被裴子云不断击破各地,步步损失,一种压力和紧迫感向济北侯不断的涌来。
济北侯眼里满是血丝,头发都带着白丝,不安一点点蚕食着济北侯的心。
“哎!”济北侯还想要发怒,一阵疲倦突袭来,不由靠在了椅上长长吐出了一口气,锐气似乎失去了一样,说着:“沈先生,你在宫八岛办的事深合我意,这事是得未雨绸缪才行。”
“要是我兵败,到时人心惶恐,三儿就算想登位,怕也无人响应,现在提前就位济侯,好歹可以安养些人心,也算是一条退路。”
“其实你不必赶回来,安心辅助三儿就可。”
“主公,你这话我不敢奉命,我本是一落魄书生,是主公提拔我,赞赏我,士为知己死,我为三公子作事,只是奉了主公的命而尽职,那里却不是我尽忠之处,到了这里才是我的本分。”沈直这时站在一侧,淡淡的说着。
卫昂就位济侯后,他见情况稳定了,就回到济北侯身侧禀告,这时说这话,显是要在这里尽忠了。
听这话,济北侯一点不满也消失了,叹着:“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