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眼都不看一下,命着。
谢成东见着璐王这模样,眉一皱。
仆人在不断求饶,两个亲兵已把他拉了出去,稍远外面就传来了惨叫,谢成东听着,起身谢罪:“是我办事不利,还请王爷惩罚。”
璐王脸色阴沉,想着要用着这人,终叹了下,说:“这是济北侯无耻,也怪不得你。”
说着看向太监,问:“现在我们能掌握多少人?”
“三分之二可掌握,但必须快,要是钦差到了就未必了,而且现在恐怕已有道官传讯,几个大将恐怕有防备了。”
听着这样的话,璐王咬着牙狞笑,又转身看着谢成东:“你怎么看?”
谢成东有些忧郁,说着:“王爷,虽说我们准备还没有充分,但怕是没有时间了,这钦差调查还是小事。”
“我想钦差除非是二百五,要不肯定得仔细调查,王爷毕竟是皇帝亲子,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事,最要紧的事是——必会拖到济北侯真正兵败,才会发难。”
“但是假如济北侯真的兵败,南方作战的十几万兵就可调到北方,更可以提供足够的粮饷——这一来一去差别太大了。”
“所以臣认为,现在哪怕再有困难,也必须起事了,断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