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守田敏刚才暗凛,酒色醉人,而说退就退,可见军法,这时听着话,就躬身说着:“真人,下官愿前往说降。”
裴子云举起了酒杯,美酒在杯荡漾,良久才说着:“济北侯不过五郡,现在三郡已下,战局已处于关键节骨眼上。”
“本来要是没有璐王的事,我军趁着三郡落下之势,再攻向安雍郡,必可使余下二郡不战而降,纵有抵抗,也是零星不成气候。”
“再攻向州城,解决济北侯。”
“不过攻向安雍郡,济北侯必缩回州城,虽也是必败,但州城坚固,怕是久久不能下,短则数月,长着半年是免不了。”
“当然原本这无所谓,朝廷等的起,太子也等的起。”
“可现在出了璐王的事,朝廷不想南北都出乱子,太子和皇上催的急,原本计划虽好,却不能做。”
“我军有三万,新弃暗投明有六千,我又调了附近三郡六千兵过来,就算替下一些伤残,总也有四万。”
“立刻命令,全军修整七日,并且命盔甲和武器立刻按照命令运来,养精蓄锐后,举兵与济北侯决战。”
“现在这节骨眼上,彼此兵力差距不大,济北侯是沙场悍将,自是知道,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