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下面的大军还在操练,喊杀声震天。
“真是强军,济北侯当年还和我是同僚,颇有能力,可没有想到,到了叛贼这个境地。”天上云朵飘过,阴影洒落,忠勤伯感慨说着。
副将先不作声,片刻说着:“伯爷,叛臣贼子,谁不是有着理由,可这些理由再多,也不是叛乱的理由。”
“是啊,这并不是叛乱的理由啊。”忠勤伯叹了一声,脸上沉重,摩擦手中的戒指,似乎在寻思 着。
不远处一个士兵吊着绳子,城墙下到半空,查看着抛石器砸坏的城墙。
“伯爷,沙场裹尸是将士归属,而且我们现在的情况,已过了最艰难的时候。”副将指着:“贼兵初来时最危险,当时城一日数危,但是到了现在,除非有突如其来的大变,要不贼军再难威胁我城。”
“现在贼军或只有逃回州城,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别看现在操练还有,杀气还在,但再打一段时间,整个营地就要崩溃。”
听副将这样说,忠勤伯看着,见大营虽还完整,但已不复以前的锐气,笑着:“远安郡和平湖郡都已平定,济北侯已已穷途末路,等大军一到,就可里应外和,一举击破,战事终于要结束了,我们凯旋回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