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慌乱中还有数十几支箭射来,骑兵密密麻麻,前后左右分开马位,但这批箭雨落下,顿时还是溅出血花。
中箭的人身躯拼命坚持,还是轰一声摔下,还没有爬起来,身后冲上来的马匹已经践踏上去,接着踏成肉泥。
大股骑兵冲阵,最怕就是摔落马下,身后骑兵哪怕是爹在前面,也不会勒马,那会被后面的骑兵撞上,九成九踏成肉泥。
还有一支箭穿过骑兵的鼻子,右颧骨粉碎,发出非人的惨叫。
但这些跌下的骑兵根本没有人去看,骑兵疯狂冲锋。
“射”更多的一批箭雨落下,不断有人或马仆倒在地,人叫马嘶,激起一片混乱,但由于速度,这已经是最后一批了。
“杀!”骑兵自缺口处冲入,长刀砍了下去,一片惨叫,割麦子一样杀下一片。
“冲锋,冲锋,或整个营冲乱。”校尉受过裴子云指点,知道这时其实最关键不是杀人,而是消灭任何清醒的,企图重组秩序的人。
“杀!”不理哭嚎喊叫的士兵,对着任何集中起来的人群冲了过去,长刀所向,所有抵抗和秩序,瞬间冲破。
营内杀声震天,只见血肉横飞,裴子云并没有亲自入场,率着百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