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校尉的话,济北侯停住了笑,沉默了下,才说:“我没有事,你们不必担忧我。”
济北侯说着,闭上了眼,泪水流了下来:“清点士兵吧!”
“是,国公。”
校尉大声应着,率亲兵转身清点,过了良久,低声报告:“国公,查清楚了,大营溃散,余部都基本上损失完了,中军损失不多,还剩七千人。”
“但逃的匆忙,粮食、营帐都没有,大家都饿着肚子。”
“我知道了。”济北侯听了就一晕眩,喉咙口有股腥甜涌上来,硬是咽了下去,身体却一摇摆。
“侯爷,现在朝廷军恐怕就要追来,还请你保重。”沈直说着:“现在当务之急,是召集诸将,迅速定下策略!”
“你说的对,立刻召集诸将!”济北侯说着:“我刚才是心里发急,现在没有妨碍了,你们不必担心!”
说着,连个将军,还有三四个校尉,都面色不好进来。
“大家都席地坐下。”济北侯说着,火光映着面孔:“现在我们情势很糟,最要紧的事是不能在这里等着,这里无粮无水,一旦被围立刻崩溃,得迅速脱离险境,至少得修整才是。”
“我仔细看了,最近的吴廊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