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沿一带走廊西行,转过一处,眼前辖然开朗。
宅间开着渠的溪水流淌,石板花径相通,错落有致,不远是一座小亭,匾上写着“溪亭”两个字,周围种着十余株桃树,要是春天,花苞初放不可方物,这时也是清爽。
不过虞云君无心欣赏,她是深知这徒弟深谋远虑,当下坐了说着:“说吧,又有什么事了?莫非其中有诈?”
裴子云一笑,神 色反和缓了过来,笑着:“师傅可研究过权术?你要是才器不高,怎么才能打倒才器在自己之上的敌人?”
虞云君摆了摆手,说着:“这些只有你这些男人才精研,说吧,我也听听。”
裴子云微笑,信步走出,不循原路,在走廊里看着,在一蓬爬着青藤的花墙前站了,带着一丝惘然的微笑,说着:“其实很简单,就一句话——一门心思 为主为君为国考虑。”
“一门心思 为主考虑?”虞云君皱眉:“这本是好话,在你说来,怎么听起来就这样不对味?”
“是啊,才器是一把剑,两侧都是锋利,对敌锋利,对自己岂不是呢?”
“遇到了才器甚高的人,不但不要直接对着干,还要想办法吹捧,然后让他的同僚和上司听见,上司和同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