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接应,也被击破。”
“导致郡县交通之间被分割,更可怕的是,这些骑兵嗅觉非常灵敏,我几次设下埋伏,却也被躲开。”
“我本想困住璐王,不想反被困住。”
阳光照在窗户,外面鸟在叽叽喳喳,往日风景到了今日,却是扎心。
“来人,给我召集诸将。”忠勤伯似终下了决心,对着门外吩咐,就有人应命而去。
议事大厅
厅前亲兵站列两侧,个个按刀目不斜视,钉子一样直立,一派肃杀,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空气都变得更燥热了。
主管粮草的是督粮参议,正四品,看上去四十左右,坐在将军一侧,精干脸上惨白,汗从额上不断流下,用手巾擦着。
忠勤伯,似乎看着案卷,神 色泰然,一言不发,许久,才抬起首,盯着督粮参议,突手一拍,站了起来,将粮道被袭册子扔在督粮参议的脚下。
“袁嵩,你身为督粮参议,屡失粮道,按照军法,实是应斩!”忠勤伯咆哮,脸色涨红,袁嵩才捡起案卷,听着这话,连忙跪在地上:“伯爷,伯爷,实是事出有因,璐王军不知为何,极其凶悍,我方粮道,根本不是对手。”
“哦,怎么不是对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