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话,前面的谢先生,也是以异术获得王上眷顾。”
“其实这也是破坏了规矩。”副将见四下没有别人,低声说着:“将军,论军职我是您副将,论关系我是您的连襟,我知道你素慕裴子云,不过彼一时彼一时,您现在是璐王的游击将军,大有前途。”
“而裴子云杀了谢先生,深受王上所恶,不能为之说话,并且此人是道人,是真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说不定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是啊,你说的是,人生难测啊!”石普沉思 良久,又苦笑了一声:“原本我也是读书人,家中更是诗书传家,可谁能想到家道中落,做了舔血的军中汉子。”
“将军,你现在不也是广大门庭,您已经是正五品,比科举中进士还要快,待璐王登基,总少不得一个爵位,我们不奢求公侯,封个伯世袭,再教家中幼儿读着诗书不是更美?”
副将笑眯眯的劝着,听着这话,石普叹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吟着:
“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念罢,叹着:“好诗,这种数百年难得一见之才,也要沦落风尘么?现在各为其主,要是对阵,真是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