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为今之计,要怎么办?”
一个文臣起身,说:“王爷,不但朝廷要争取时间,其实我们也要争取时间,我军新得二州不过是二三个月,连县令太守都没有清理完,许多还是旧臣委任看守,再加军饷一动,耗资巨大,依臣之见,还得缓一缓才能再动兵马。”
“此言差矣!”又有一人说着:“末将不懂那些道理,但有个我是明白,我军虽得了二州,可对朝廷来说,不过是天下一隅,要是拖下去,朝廷把南方新胜而归的大军调来,就极难对付。”
这将说得脸色涨红,抛地有声。
璐王听着沉吟不语,突有点气馁,原本谢成东在,什么困境都一言解决,现在却在反复争论,思 量到这个,璐王眯着眼,望着外面落日,久久不语。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出现了:“微臣有话说。”
“李成?这里有你说话余地?”有人呵斥,璐王醒过神 ,摆了摆手,说着:“你且说说看!”
“是!”瞎道人应着,目光一闪:“刚才徐大人说了新得之州要有时间治理,而张将军说了不能给朝廷时间从容布置,其实都有道理,但微臣以为,还是王上说的气势最重要。”
“就和滚雪球一样,一旦滚雪之势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