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艰难地抬起头，一脸悲愤地问道。
鲜血沿着嘴角流下，把青云道长颌下的胡子染成一片血红。
此时青云道长心中的疼痛远超身体无数倍，自己倾注了全部心血培养的弟子，竟然在自己背后下了杀手。振兴茅山的希望，刹那间全部破灭。
面对青云道长的泣血质问，正在轻抖着自己拳头的灵空阴恻一笑，然后轻轻地来到青云道长身前并慢慢地蹲了下来，眸子里早已不复往日的纯朴和清明，充斥着嗜血和凶残。
“老家伙，看在这十年间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稍微给你透露些，也免得你死的不明不白。”也许长久不说话的原因，灵空的声音很是生硬，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