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没料到他会忽然来拉自己,毫无防备的向后跌到了床-上,甚至直接跌到他怀里。
男人清晨刚刚醒来,带着淡淡酒气和独属于他的男人味儿的气-息侵-袭在鼻间,安好脑子里瞬间想到昨晚上的事,脸上红的已经快没法见人了,开始挣扎。
左寒城却是按住她,将她刚才藏到身手的手拽了起来举在眼前左看右看。
“手怎么了?”他又问。
“……”
安好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想要推他,可左寒城却紧抱着她不放,甚至大有她要是再敢乱动就会直接将她扔到床上反压的意思。
她挣了两下后,最后只好将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尴尬至极的说:“没事!只是手有点酸而己……”
做为始作俑者的左寒城异常沉默,安好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在他怀里又挣扎了起来:“你别抱着我,你赶紧吃粥喝药,我要去……”
人还没从他怀里挣出去,左寒城便已将她重新扣在胸前,低头就看见她微敞的衣服领口里,白皙娇-嫩的脖-颈上有些淡淡的吻-痕,甚至她的唇-瓣看起来比平日里要红-肿一些。
左寒城对昨晚的记忆不是一点都没有,甚至可以说百分之八十的事情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