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小表叔的老板不放过你呢?”安好的声音淡淡的,如果不仔细听,几乎要听不真切。
莫云斐的脚步微微缓了缓,须臾道:“我刚才听见你在里面说你和左寒城有关系?是骗的还是真有其事?”
“我说我是左寒城的前妻你信么?”安好淡淡的说。
莫云斐当即斥笑一声:“说你是他地下情-人我倒是勉强可以信一信。”
安好:“……”
房门被他一脚踹开,安好眯了眯眼,这会儿外面的天色已经快黑了,房间的灯被莫云斐点亮的同时,他将她扔在床上,再又用脚踹上了门。
安好倒在床上没有力气动,脑袋也疼的无法集中精神,只能看见莫云斐解开领带和衬衫的纽扣,再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转身走向浴室。
她再又转头,看见了旁边柜上的一盒酒店专用的避套,她试图用手撑起身体,听见浴室里传出水声后,便环顾着四周,房门已经被琐上,而且浴室就在房门边,她要就这么从那边逃走的话莫云斐一定会听见,马上出来追她。
她的目光再又转眼看向离床这里最近的窗口的方向。
这里是酒店的二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