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解酒药来预防自己出事,后来的几次在他面前喝醉,也都是像现在一样毫无准备。
其实她的酒量也就是这么回事,曾经对外面一脸豪迈的吹自己的酒量,到底也只是一个噱头。
左寒城微叹着抱着她滚烫的身子,低头在她发际轻吻,声音轻哑道:“我派人去买药,再忍忍。”
“嗯。”安好一边答应着,却一边不肯放开手,两手仍然紧紧的圈抱着左寒城的脖子,抬起头来眯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他,眼中尽是平时清醒时绝对不好意思露出的满满的情愫和依赖。
一对上左寒城深邃的目光,安好就忽然咧嘴嘿嘿一笑,将头靠在他肩上,带着酒意的呼吸贴在他的颈间呼来吐去,声音亦是轻轻的:“左寒城我们认识多久了啊……”
安好这会儿正一脸陶醉的将头枕在他颈间,看不到左寒城眼中因为她这些小动作而愈加暗沉的目光,只知道他的身体好像和自己一样的热。
“四年。”他的声音低哑,回答的同时滚烫的吻已落在她的脸颊。
“四年?”安好眯着眼睛满脸的奇怪,更抬起手来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开始数:“三年前……哦,对……我们那时候在一起有半年多……后来我去美国……加上三年零两个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