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在药店直接要了一杯水又喝了一次解酒药,安好这会儿才勉强精神了一些,走到他家门口,看着眼前的房门,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还在考虑究竟要不要进去。
是真的发烧了?如果只是装病来骗她过来?
就算是真的发烧了,四十度还不叫医生,难道是脑残片吃多了吗?
犹豫了好半天,还没敲门,眼前的房门忽然传来被人自里面打开的声音,安好一愣,抬眼就看见容谦正浑身无力的靠在门边,一看见她来了,就抬了抬手示意她进去,同时转身又靠到了墙壁边上,一副根本站不稳的架势。
现在已经是深夜零点多,外面的保安不可能会忽然打给业主打电话说有人来了,所以容谦这是一直在等她?
里面只传出昏暗的灯光,安好走上前去,看见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安好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见容谦的脸色不佳,喘息的声音也比平时粗重了些,更仿佛没什么力气的就这么靠在墙边,咧了咧嘴,明明正难受着,却又笑的仿佛心情很好:“就知道你会来……”
他这声音还哑着呢,病成了这副得性也不忘记得瑟。
安好白了他一眼:“真的发烧了?”
容谦靠在墙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