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僵住。
“除了这件事,还有很多她们母女隐瞒着你的事,她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可比你知道的要多上许多。曾经我在顾家是弱者,而现在,流离失所的顾诗诗是弱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等了这么多年才有了报复的机会,你说,我会放过她吗?”
安好说话的时候眼神色是犀利,顾天明的手骤然狠狠的抓着床沿试图坐起身来,看见他这激动的情绪,安好知道目的达到了,所以她仍然只是保持原有的态度不冷不热的看着他。
“你要是敢动诗诗一根汗毛,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顾天明无法坐起来,只能咬着牙骂她。
安好却是轻笑:“你恐怕暂时做不成鬼,貌似在这里,你连寻死的机会都没有,就算绝食也会有人给你打葡萄糖,想死都死不了,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啊?如果顾诗诗也尝受到这样的痛苦,也许我会觉得很开心。”
“顾安好!”顾天明面露凶狠的瞪着她。
安好却是忽然皱起眉来:“在你口中听见顾安好这三个字,真是让我觉得恶心。看来我应该抽时间去给自己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更一下名字,这个顾字始终都让我觉得像是有什么肮脏的东西压在我的头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去讨厌一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