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仍在沉睡,只是眉间带着几分睡的不踏实的神色,眉心微皱。
左寒城看见她在之前忍着痛而同时咬破的嘴唇,转身去取来一杯温水,用绵签沾着温水将安好唇上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安好双眼紧闭,唇上渐渐变的水润,但也难掩其苍白。
水杯被放在床边的桌沿,左寒城心疼的俯身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在她睡梦中仍然皱起的眉间轻柔的抚过,直到安好皱起的眉心被逐渐抚平,直到安好感受到他在身边的温度而在睡梦中越来越踏实。
自从安好在左月房间受伤后,这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左家的宅院里来来回回的人比平日里多了不少,本该平静的庄园此时也显得嚣乱,即使这时间已近深夜。
……
左父正在外面色忧沉的来回踱着步,转眼听见声音,看见左寒城出来了,便忙走了过去:“安好怎么样了?刚才听医生说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她醒了没有?有没有吓坏啊?”
左寒城看了一眼左父,再又看向他身后的陈叔还有其他几个佣人,没有说话。
“老爷子这会儿正在叫人调查这两天潜伏进来的人,你母亲刚才还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才刚去左月那里没多久,她让我跟你说,安好这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