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好只是背上的伤口多一些而己,有一些玻璃碎片刺进了肉里,需要打麻醉来减轻痛苦。
这不算是什么内伤,不过流了不少血,加上疼痛难忍,所以看起来苍白许多。
她的意识渐渐清晰,看见左寒城的时候下意识的先笑了一下:“刚才医生在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你生气了。”
不过她当时的意识因为麻醉的关系而太模糊,眼前一片黑暗,影影绰绰的,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见她醒来后还能笑,左寒城的手将她脸颊两边的头发拨至耳后:“背上的伤口有几处缝了针,麻醉效果彻底消退后应该会疼两天。”
“没事,就是一些玻璃碎片而己。”说了几句话,安好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除了身上因为麻醉的药效还有一种又冷又麻的感觉,没办法起身之外,没什么差别:“左月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受了些惊吓,没事。”左寒城坐到床边,同时将她身上的被子向上提了提:“这两天别乱动,前些天腰伤才恢复没多久,转眼背上又受伤,你还真是可以的很。”
听出他话中的奚落,安好抽了抽嘴角:“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惦记着左月正怀着孕呢,不想她和孩子有事所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