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的手不老实,左寒城也任由她在他身上胡来,只是这丫头最后干脆直接咬着他的肩头,牙齿在他肩上的衣料上来回的磨蹭啃咬,像是换了一种方式无声的发泄。
左寒城忽然问了一句:“自己的眼泪很好吃么?”
安好一顿,猛地低下头看着正被自己磨咬着的他肩上的那块早已经潮湿的衣服,她顿时放开了嘴,暗暗吐了一下舌将舌头上那咸涩的感觉吐掉。
结果却忽然听见来自左寒城胸腔里的笑声,她顿时一脸不满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在笑的男人:“笑什么?看见我哭你觉得特爽是吗?”
左寒城低笑,手在她的头上抚了抚,有些故意的揉乱了她的头发:“你这丫头要么不哭,哭起来就震天动地,你有本事祸害我衣服,倒是有本事给我直接脱了,衣服都没脱,我有什么可爽的?”
安好一顿,骤然直接被左寒城这忽然间脱口而出的黄段子给惹红了脸,她吸了吸鼻子后有些撒娇似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如蚊讷一般的小声说:“那我们要是明天就直接回市的话,左家那边怎么办,爷爷那边,左月那边,还有爸妈那边,都不管了吗?”
“我会安排妥当,你不用担心。”左寒城的手将因为之前哭的太用力,现在几乎浑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