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可触碰的伤,对这一切都有着隐隐的抗拒。
但是忽然打这么一通电话过来,着实还是出了一把冷汗。
铃声响了很久后停下,没过多久再度响起,捏着手机站在病房外一直在迟疑,不是不敢接,而是在考虑接起来后应该说些什么。
病房的门这时被打开,转身就看见是左寒城过来打开了门,当即更是一惊:“左先生,你怎么下床了?”
“躺了一整天,下来走走。”左寒城说话的同时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手机:“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将手机屏幕举起来给他看:“是……左太太……”
左寒城转眼,看向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串熟悉的号码。
……
安好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都没有接,她心里更加的孤疑。
按理说应该认得她的手机号码,为什么不接?
她无比执着的继续打电话,一边握着手机,一边两眼始终盯着屏幕上那些所有已读的邮件,心里有一鼓火苗在熊熊的燃烧。
手机一直在响,停了后继续响,响了后继续停,如此反复。
左寒城坐在病床的床边,站在旁边,手机就这么放在桌上已经响了有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