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先生那话的最后几个字咬的又沉又凉,一瞬间那安静停放在别墅门前的车看起来冰冷彻骨,布满杀意。
瞬间警戒起来,之前就早有戒备,知道r先生绝对不会抱着单纯的目的而来,现在看来恐怕要比他所想像的更要危险许多。
然而左寒城仍然神态静默,苍白的脸色一如几分钟之前的平静疏淡。
“如果手中没有一张王牌,又怎么敢走进这片肃杀之地?”左寒城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r先生看向他:“什么王牌?”
“r先生在美国叱咤多年,行事手段狠辣,从不留情,偏偏对至亲之人从不下手。”
左寒城的话音刚落,r先生的声音便已响起:“至亲之人?你的妻子究竟是什么人?我看过了派人发来的照片,她究竟是谁?”
“她是,我的左太太。”
左寒城淡淡勾唇,笑色浅淡,偏偏目色淡凉中让人看不透他眼底的一切。
*****
安好再度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多。
阳光正好,护士刚刚帮她拔下手背上的置留针,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护士在一旁对她温柔的笑着说:“左太太,您前些天需要每天高剂量的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