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能顺利的抽出去,左月转眼看向他,却见他深邃的黑眸再度睁开,这一次不似之前的平静,仿佛是某种野兽濒临爆发之前的一种诡异的沉静。
左月僵僵的看着他,试图将手再度抽出来,许承风索性直接大掌一收,将她的手握住,纂在掌心。
黑夜中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互相都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流,她眼里的忐忑惊慌和不平静,他看似沉静的眼底那逐渐如同危险风暴来临一般的逼视,一切仿佛像是在上演着一场可怕的默剧。
直到左月被他的手纂的有些疼了,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来,但只是她微微的一个动作,许承风就仿佛体会到了什么,忽然放开了她的手。
左月顺利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无声的揉了揉,然后轻声说:“小舅舅,今天白天的时候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发自于真心,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说,不用担心伤害到我。你应该知道,既然我能狠下心来说出那些话,对我来说,现在什么样的伤害都不算伤害,我只是接受了现实而己,无论什么我都可以接受,真的。”
许承风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抬起一条手臂枕到了脑后,另一只手无声的缓缓抬起,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