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近在耳边,不停的回荡,那些声音回荡了片刻后,她忽然转过眼冷着脸看向他:“我已经说过了,你不用觉得我是在故意作给你看,你不用特意来看我,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去惹你讨厌,不会让你看不起我,也不会逼着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你可以走了。”
许承风淡看着她,始终没有说话,病房里没有开窗子,很闷很热。
他抬起手扯了扯大衣内的衬衫的领口,再又同时解开两颗扣子,之前的一副商业精英似的模样转瞬间就变成了散漫霸道的感觉,同时他的目光紧锁在她那看似冷冰冰又故做漫不经心的脸上:“因为我的一句话,你就可以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还说不是在作给我看?难道你是想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在角落里冻死,用你的凄楚悲歌来打我的脸?还是想在你外公去世几天后,叫那些还没离开的宾客顺便把你的葬礼也一并参加了?再在我的头上冠上一个逼死自己外甥女的罪名?”
他的话依旧冰冷无情。
左月的心口当即痛了一下,她猛地转过眼看向他:“是你想多了!许先生!”
许承风冷笑:“你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以为谁不会多想?”
“是吗?”左月轻声说:“我还以为你没有心呢,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