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店里白吃白喝去,反正最后就算他没法付帐也不会被别人怎么样,在这若大的波士顿,他随便拿餐厅的电话给谁打去一个电话,马上就可以潇洒走人。
明明知道是这样,也明明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左月捏在车门上的手僵了很久都没有动。
司机在车里问:“这位女士,究竟要坐车吗?去哪里?如果没考虑好的话我要去前面拉其他乘客了。”
“抱歉。”左月回过神,转头对司机点了一下头后放开车门,不知怎么的竟然就没坐进车里,而是闪身向一旁退了开。
直到计程车开走后,左月一个人站在原地才反映过来。
她干什么要留下来?
她干什么要让计程车去拉其他人?
忽然间心口一阵滞闷,左月站在原地气的要死,转过眼又看了一眼那家餐厅,许承风已经走了进去,并且就在靠窗的能被她看见的位置坐下。
即使身上没带钱包也没带手机,也依然那么风度翩翩的一点都不心虚,r和其他的服务生过来又是倒水又是点单的,他拿着菜单随意的看,看起来是真的在点餐。
左月狠了狠心还是决定走开,不去管他。
一个那么冷血无情的人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