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起码它绝对没法变成人形的。所以……”
“所以那小鬼不可能是妖，他身上的妖气必然是与真正的妖接触所留下的，这一来自然就能明白他不过是受到操纵的而已。”插嘴说完这些，刘渊桦就斜着眼睛看向苍炎，唇角的弧度说不好究竟是嘲讽多一点还是自得多一些，“小鬼就是小鬼，经验还差得远呢。”
“原来如此。”
没有因为刘渊桦那充满讽刺意味的语气而生气，苍炎反而一副受教的表情点了点头，这让刘渊桦顿感有些无趣，咋了下舌正想移开视线时，却见苍炎看着他，又认真的开口：“但我还有一件事想不通。”
“哼，趁我现在心情好，你说吧。”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要跟一个人类小孩这么较真？”
“你错了，我不是对那小鬼较真，而是跟控制他的那家伙较量。如今能操控人类的妖可不多了，难得遇上一个，不试试看它有几分手段怎么行？”
苍炎眉头微皱：“就为了这个？”
刘渊桦理所当然的一挑眉：“这理由还不够吗？”
苍炎皱眉更深，刘渊桦冷眼相待，一鸟一人互相瞪视，仿佛有火花在他们之间“噼啪”作响，直到温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