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叶茂的大树下积满了厚厚的落叶,干燥柔软,如同天然的床垫一般平铺开来。
苍狐就闭目平躺在那里。
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血色,却有一丝黑气若隐若现,看得旁边的刘渊桦和苍炎直皱眉。
把手中还沾着些许药液的碗放到一旁,刘渊桦轻轻握了一下苍狐的手腕,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不行,不起作用,脉象还是很乱,而且体温比刚才更低了。”说着他抬头看向苍炎,“还有别的药没?”
苍炎缓缓摇头:“没了。狐只教了我这一个药方,她说只要这一个就够了。”
忍不住咋了下舌,刘渊桦又看向苍狐。
虽然完全失去了意识,可苍狐却还是紧紧皱着眉头,每当黑气浮出,她的眉头就会皱得紧一些,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可是无论刘渊桦怎么做却都无法碰到那丝黑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苍狐越来越虚弱,他不禁焦躁了起来。
“小鬼,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我也只知道一点而已。”同样担忧而焦急的看着苍狐,苍炎轻声答道,“每当吸取恶念过多,出身体所能负担时,她就会出现这种无法用法术治疗的特殊中毒现象。”
“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