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他们却都还没有任何进展,刘渊桦眼角微跳,终于从他们手中一把夺过了变得杂乱不堪的绷带。
“行了,小鬼,你去找找服用的药,这里我来。”
看了看自己的独爪,苍炎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便飞向了丢在一旁的小包,在里面细细的翻找着,而这边看着刘渊桦展开绷带,苍狐也是松了口气,终于拿起放在旁边的那瓶暗绿色液体细细看了起来。
刘渊桦的举止看上去虽然粗暴,却意外的并没有怎么弄痛苍狐的创口,包扎的形状也十分漂亮,显然他对于这项工作非常熟悉,但是很快他的动作就微微一滞,视线粘在了苍狐的伤口旁。
先前由于鲜血涌出,只看得见苍狐的手臂一片血肉模糊,而如今血液止住,伤口终于清楚的显露出来,一个位于伤口旁的伤疤也跟着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不足三指宽,明显刚愈合不久的新鲜疤痕。
印象之中苍狐一直都穿着长袖的衣服,刘渊桦也不知道她这伤口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不过按这愈合程度来推测,应该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而已,可这些天来苍狐一直没有单独行动过,根本就没有任何受伤的机会,她是如何受的伤呢?
看着那伤疤皱了下眉,刘渊桦出冰冷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