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虽然这还是头一次遭受诅咒，但其他的报复我可是遇到过不少的，对于是谁弄的我也心里有数，只是从来都拿不出确实证据，我也没办法。”
“‘证据’吗……”苍狐的唇角稍稍上扬了一些，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对于顾先生来说，要掌握‘证据’应该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眉头微微一皱，顾子清道：“苍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顾先生，上个月有两个市级的局长因为你的报道而被开除了，对吧？”
这事情早已全市皆知，苍狐会提起顾子清并不感到意外，但是突然转到这个话题还是让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便道：“那是他们自找的。如果本身做得正，又怎么会被我报道出那种丑恶不堪的真相呢？”
“你确定那是‘真相’？”
是在怀疑他吗？
心中有些不快，顾子清的脸色就不大好看，声音也冷了下来：“我有录音为证，苍小姐要不要听听？”
“不必了。‘证据’那种东西只有行事端正的凡人才需要，对我这种本来就不为‘正道’所容的‘妖师’没有任何意义，我只需要顾先生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足够了。”
不去管旁边有些诧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