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模样怎么看都不是“伤口裂开”,而是“刚刚受伤”。
看了一眼正向苍炎询问那妖的尸体是如何消失的苍狐,刘渊桦又垂下眼帘,继续默然的帮她包扎,很快他就把剩下的绷带丢给苍炎,起身独自坐到一旁。
他没有问苍狐任何事情。
悄悄看了一眼刘渊桦,又看向注意力完全放在回忆当时情况上而无暇他顾的苍炎,苍狐轻轻放下衬衣袖子,认真的听他仔细描述了尸体消失时的几个细节,终于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眉。
“……难道说……他早就已经死了吗?”
这问题听着十分古怪,苍炎和刘渊桦自是没法回答,苍狐也只是自己暗自琢磨了一下便没有再提,只说契约已经完成,便放出空烟准备离开。苍炎和刘渊桦都没问她黄念如何了,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山顶,只细细打量了苍狐一番,见她气色不错便没有要求她多休息一会儿,不过在踏入青烟的那一刻,刘渊桦却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
“竟然在二十年前就当上了妖师,你到底多大年纪了?”
“呃……”
稍稍哽了一下,外表怎么看都只有十六七岁的苍狐慢慢移开视线,同时抬手扶了一下扭曲碎裂的眼镜,却导致视线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