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了冬,天气就突然急转直下了,大晴天逐渐变得极其稀少,大多数时候天空中都是布满了厚厚的云,看着阴沉沉的,哪怕偶尔太阳从云层后冒个头,将天地照得稍稍明亮一些,却也显得有气无力,没什么暖和的感觉。m
即使云修市地处南方,这时节的寒意也不会比北方少多少,当携着湿气的寒风吹来时,那直刺入骨挥之不去的寒冷甚至比之北方城市都还要令人畏惧几分。
寒风吹拂之下,些许一直坚挺到现在的枯黄叶片终于纷纷离开枝头,打着旋儿落到地面上,除了市内的绿化植物以外,各种阔叶植物都渐渐掉光了叶片,就连市外的几座山头也不例外,尤其是最高的那座白鹤山上,春夏时节郁郁葱葱的阔叶林如今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寒风之中看着格外萧瑟,衬得山是酒肉和尚啊。”
“说就说吧,反正我自己过得自在就行了,管旁人怎么说。”
说着,和尚毫不在意的勾起了唇角。
无论是行事还是言论,这和尚都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了,显然刘渊桦还从没见过这样子的佛门子弟,站在苍狐身后就忍不住多打量了和尚两眼。
他年纪不大,看外貌也就三十来岁,面容普普通通,勉强也算得上端正,眼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