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玩耍,这是如何为人子、尽孝道的?若被人知晓,岂不为人诟病?”李叔板着脸说道。
子西满面委屈:“舅舅,你有所不知,在这府里,除了母亲和二哥外,其他兄弟无人能近父亲身边。如今莫说伺候了,单是探视一番,都需报大母同意,并派人跟于身边盯着,探病之人隔着一米远,尚未能与父亲说上话,便被打发出来,这让我怎生尽孝道?”
“竟是如此吗?那你娘亲呢?”
“娘亲倒是与我不同,能****在父王身边侍候,只是却被大母下令不得离开父王卧房半步,我与娘亲亦是许久未曾见面说话了!”子西低头叹了口气。
“既如此,你更应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每日间看看书,无事时相帮你几个兄长做事也好,又何必随意出府,被别人说三道四?”李叔虽说在教育自家外甥,又何尝不是担心年青不懂事的外甥呢?
“舅舅教训的极是!子西明日一早便自回府,免遭他人非议。”子西苦笑道。
“明日一早舅舅便送你回去。”李叔伸出手欲拍子西肩头,只是到了半空,想到外甥的身份,最终还是默默收回了手。
李叔想起那王家大院做人妾室任人摆布的妹子,自己这做哥哥的却帮不上忙,脸上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