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婉清也不再多问,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又只听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李大人的画技高明之极,皇上尝识李大人的画技,这才召大人进宫作画,这原本也是理所当然,只是皇上自从得了这幅画之后,先是召集所有后宫嫔妃轮流看了一遍,然后便将此画视为至宝妥为收藏,从此不再示与旁人观看,这倒也罢了,只是皇上从此却变了许多,终日与昭依郡夫人形影不离,每次早朝之后必定是去昭仪郡府,完全将其它嫔妃视为无物。”
李响听贾婉清如此一说,心想这无非又是些嫔妃争宠之事,又或是些后宫怨妇们的牢骚,历代皇帝身边难免少不了这些琐事,却也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自己当时随便画了一幅画,又或是随便照了一张相,虽说也与此有些关系,但也不至于让通仪郡夫人亲自前来过问吧?
难道这贾婉清也想让我替她画一幅像,好与那昭义郡夫人争宠?但是按历史记载,贾婉清极具政治头脑,又颇工于心计,应该不会如此肤浅吧?只听贾婉清又接着道:“李大人必定是在想,如此后宫嫔妃之事,与外臣又有何干?其实大人有所不知,每一位能被选入后宫的嫔妃,除非姿色特别出众者,否则其背后都有一些朝庭势力在支持。如果皇上只是对贾夫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