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林再兴还没开始说话,林风摆了摆手,道:“别说,什么也别说。”
“我老头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只想杀几个鞑子完成毕生的心愿。”
“若有幸战死沙场,还请少爷收尸骸,一把火烧了,然后洒在长江之中。”
“我说老杜啊。”借着月华,李响看着长江静悄悄的眼前流过,就如时间不能静止一般:“您老不会怪我吧?”
“怪,怎么就不怪了。”杜德明声音疲倦,李响当甩手掌柜习惯了,再说处理这些繁琐的事也不在他能力林畴,他一贯认为自己是一个大智若愚、大智大勇、举重若轻的战略家、思想家和诗人。
先吐一个再说。
“老子在泸州城内舒舒服服当头领,闲着无事收点小钱花,你说我老杜跟你李响受苦受累的还不说,还静遭白眼,你我说何必呢?”
“还有,我说你李响,好不容易才从吕大人手里骗点钱容易吗?你怎么就舍得一分钱也不留,给分掉了呢?”
李响翻了一下白眼,自己在吕文德面前将谋划花花儿大军的计划给吕文德说了一遍,终于得到了吕文德的再次信任。阴谋家就是这样产生的,口才至关重要。
吕文德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