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拿的朝廷的银子。”杨无敌没心没肺的笑着,笑得很灿烂。
“好你一个羊头,老子欠你一条命。”这句话郭哥鲁却没有说出:“好你一个羊头,别的不敢说,杀鞑子的事,老子照样赢你。”
“都好几年了,老子什么时候就输给你羊头了。”郭哥鲁也笑了笑,很自然。
这或许是另一种知己。
“都好几年了。”杨无敌突然莫名感触道:“老子还没真正上战场呢?”
蒙古鞑子的火炮,不时划过天际,落在战船附近,但杨无敌的心,却早已经跳到远处隐约可见的鞑子战船上,他知道这是他的命运。
男儿应战死战场,这是他的命运,他也从来没有反抗。
郭西夏仔细的抚摸着漆黑的弓箭,西夏与宋朝打了一百多年,后来西夏被灭国,自己的祖父却逃亡偏安的南宋,他一直在想这究竟是为什么?或许,今天可以得到结果,又或许,这将要花费他一辈子的心思去思考这个结果。这就是他的命运。
“都头,虎蹲炮没有了,小林大人下令用弩车。”一个肤色白皙的小兵几乎附在郭西夏的耳边,才能在轰隆的炮声中把陷入思考的郭西夏叫醒。
“好,很好。”郭西夏突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