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自己是一个指挥使,说不白了,自己还是一个指挥使,是一个领着十几人的指挥使,是大宋朝有史以来最穷最无奈的指挥使。
“李响可还说什么了?”陆秀夫离开后,他还真有点不适应,苟恩峰、林宏声都是军中不可多得的猛将,林宏声更有几分儒将的风林,但若要说分析入微、推断有理有节非得陆秀夫陆宴翁。
刘大想拱手,道:“张大人除了那份信外没说什么。”
吕文德点点头,信中虽然已经把事情交代得很清楚,但对于张远之是否真能出兵绍熙府,吕文德还抱怀疑的态度,毕竟重庆泸州等大城才是蒙古鞑子的目标,没有必要为绍熙府分散兵力。
迁民于外,放弃绍熙府,将计就计。这小子还真能想出来:“这小子就不能安稳些,怎么专门做些先斩后奏的事,友信,你说这小子来这么一步,是他指挥老夫,还是老夫指挥他呢?”
“李响这步棋,这步棋实在是有点危险了。”陆秀夫离开后,林宏声就暂时充当了幕僚的角色:“而且,弃城不战而退,即使是保住民众安全,到时朝廷还是会追究他的责任。”
“而且,计谋险出,更没有与友军商量,独行独断,不计后果,我怕一旦计谋有变,绍熙府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