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青衣江过后,一路平坦,张远之思量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三更过后便可以到达绍熙府,只是到了夜里,战马就不肯快速奔跑了,说不定还要休息几个时辰。
想起飞龙峡,张远之就有几分烦躁,现在自己奇袭绍熙府的计谋显然已经败露,而更加讽刺的是,他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难道那人真的可以未卜先知?
“大人,前面又是山路了,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铁宗堂大声问道。
夕阳已经爬上了树顶,从朝霞到日落,战马已经跑了一整天是,虽然有两匹战马轮换,但人不用吃东西,战马也要吃东西才行。
“放出警戒。”张远之点头,作为一个优秀的将领,他并不会因为前两次的失利而失去控制,只是他对自己很迷惑,明知道那人已经离开绍熙府,为什么还要过去?
难道自己这是把希望寄托在毫无意义的汉人忠君爱国身上吗?难道自己这是期望世俗的想法能够约束那人吗?又或许是自己跟自己赌气?
然而长江戮战、夜袭工场、诱击水师,那人哪一次不是屡出奇兵,哪一次就是为世俗所束缚?
“小菁,”张远之爱怜的看了一眼憔悴的张小菁,轻声问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