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战马受惊后到处乱窜,等张远之救济伤员,苦心收拢了战马,还没跑几里山路,又是一个巨响。有心想不走山路,但官道两旁树木茂密,要不就是怪石崎岖,骑兵穿梭困难,实在是不堪。
然后,重新收拢战马,救济伤员,再重新上路。
周而复始,周而复始。
“九哥。”张远毅头上包着纱布,刚不久被巨响引发的碎石擦过了脑门,按照张远毅的思量,如果碎石是完全击中自己脑门,这力度估计会使自己早早去见长天生。
“什么?”纵使张远之脾气再好,也快被这接二连三的爆炸声震得发晕,平素稳重的心也有几分着急。
“那人显然是不在绍熙府,”张远毅死死拉住因惊吓而想奔跑的战马,大声道:“我担心长江防线。”
“那人能有多少兵力?总不会不顾绍熙府?”张远之吆喝着收拢士卒,大声道:“况且现在长江水位较低,战船行动不便,我长江防线又有水栅、木桩和水寨阻挠,你凭什么认为那人能突破长江防线。”
“那人疯了。”张远毅摇头,道:“如果没有猜错,那人应该把全部兵力都投入了长江防线。九哥难道还没有看得出吗?这一路上之所以埋伏了这么多虎蹲炮,就是要延迟我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