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报答,只能来生做牛做马。”
顾扬的脸虽然被长发胡须挡住表情,但挤眉弄眼,装腔作势,无需看脸,光凭那抑扬顿挫的诙谐语气,顿时引起满堂哄笑,快活的气息充斥在整座醉香楼中,就连二楼的雅阁,也有不少敞开厢门,听听顾扬胡说八道。
有个面向粗犷彪悍的大汉就在猛拍桌子,半真半假地拿自己打趣:“兄弟说的太实在了,难怪老子上次走镖,路上救了一家老小三口,那娇俏的小娘子会说来生报恩,敢情是小娘子嫌老子太丑了。”
旁边有人认识这厮,跟着打趣道:“你这诨人,家里已有娇妻两位,还敢出门拈花惹草,人家小娘子说不准更喜欢白白净净的小白脸,谁会看上你这张大饼脸。”
厅堂当中,气氛顿时更加活跃,就连明朗学院的几名学生,也不禁被气氛感染,脸上险些露出一丝笑容。
唯有范越越来越气,脸色从绿变青,从青变黑,最后阴沉地仿佛要滴出水来,怪异圆瞪的左眼铮铮发亮,比右眼球大了何止一倍。
为何他会如此生气盖因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样的事情在范越身上确确实实发生过。
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可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