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突然停口不说,捧起小二送上来的清茶,微微抿了一口。
程胖子不怀好意地朝范越送去一个阴险的眼神,然后主动捧哏,催促顾扬:“别卖关子,哥们你想说什么,赶紧说啊,咱们还在听着!”
顾扬拍桌一起,一脚踩在齐傲天的椅子上齐傲天:你厉害,我忍!,把手一扬,拍着胸脯,意气飞扬道:“寡人乃是天上文武曲星一起下凡,一左一右投入我妈的胎里,文采武德,天赋艳绝,重点是,寡人还是个童男。”
每一句,都犹如一柄涂毒的匕首插在范越的胸口,硬是膈应得他说不出话来。
明明听起来是顾扬在自嘲自讽,可那每一个形容词,都仿佛在针对他!
那些熟悉的自吹自擂,不都是以前别人吹捧范越时拍的马屁,有些还经久不息,成为市井里真真假假的谣言。
范越以前没辩清,因为他知道这些真真假假的谣言,只会让他的名声更快扩散,现在却是泥巴掉进裤裆里,想辩都辩不清,所谓的名声,只能成为一个笑话!
更别说他的的确确在昨日迎娶了亡父生前订下婚事的那位娇俏的胡小娘子,意气风发下将小娘子折腾了一整夜,从一只童子鸡变成大盘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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