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果不其然,在一番令人动容的诉说之后,答案出现了。
“当我看到我妻子和两个孩子的尸体被丢弃在路边的时候,我就誓要杀光所有教士了。最后,我从修道院长的领地逃了出来,隐姓埋名地等待机会。终于,在逃亡途中我还见到了许多和我经历相似的人,我们便结成了农民反抗领主的组织‘鞋会’,用一个农民鞋来代表我们,现在到处都有我们的同志,在农民生活艰辛的地区煽动不满情绪!”
“呵呵,对于那些目不识丁的穷苦人来说,这种程度的说辞确实够了。”
“哼,这个乌尔里希公爵是如今帝国境内最不得人心的统治者之一,还有他那个贪得无厌的叔叔!”约斯恨恨地说。
“我完全明白了,你走吧。我说到做到,不会告你的。哦,对了,还有这袋钱,你也拿去吧,怎么使用你应该懂的,这里的领主是时候换一换了!”他从怀里取出一袋金币丢给了吹笛手。
塞巴斯蒂安不仅放走了约斯,还给了资金,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纵容了符罗堡地区的农民起义。而他身边的伙伴却无人知道这些。
在骑马回到自己的队伍之后,他只是简单了说了句:“有些农民聚在河边听一个过路的艺人吹笛子呢,我怕他们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