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我们说,要嫁什么外国人,那么远,坐飞机都要几天几夜,我和老夏怕她一个人在外面受委屈受欺负,说什么也不同意,哪知道,她生气一走就是十几年了,除了每个月给我们汇钱之外,她现在人在何处我都不知道。”
“不着急阿姨,先进城里玩几天,到时候啊,再让薇薇过来跟你们汇合。”
回南城的一路,陆凉城开车,迟牧套两人的话,如同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半点收获。
安顿好夏父夏母之后,送迟牧回家路上,他想了很久没想通,终于忍不住问,“凉城,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这两人接到城里来,那个什么夏薇,既然不管他们父母了,你这样捆住他们有用吗?”
他感觉是没用的。
车子下了高架桥驶进绿灯路拐了个弯,陆凉城不紧不慢地开口,“我现在不需要他们提供任何线索,他们已经上了年纪,从嘴里说出来的话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十年前那么长远的事,如果他们记得起来,那才出问题,我之所以,把他们接进城里,是想少一份威胁,我昨天去找过苏家的人摊牌,警告他们收手,我猜测,苏肯定会在我们找到当年证据之前毁掉证据,到时候,肯定会牵扯到夏家的父母亲,你忘了景七的事?如果到时候,夏薇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