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如果当初,我早一点给少庭安排手术……”
他是他们的兄弟,关键时刻没有帮上忙,他心里也会难过和自责。
慕向晚没有哭,强行压住了眼泪,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少庭在哪,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从手术台上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沈少庭也从手术室转到普通病房。
迟牧看着慕向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一下头,“嗯。”
慕向晚的脚步跟随着迟牧朝走前,每走一步,她感觉,像是踩在刀尖上,有尖锐刺痛的东西刺进她的心里。
病房静的可怕,像是连空气都被凝固住了一样。
昏暗的房内,并没有开着灯,迟牧推开门时,慕向晚一眼就望见了,安详躺在床上的沈少庭。
他脑部被包扎的严严实实,身上也插满了管子。
此时的他,和之前的那个沈少庭完全判若两人。
慕向晚无法用词语去形容,去心疼此刻沈少庭的样子。
像是世人永远也无法对他所承受过的痛苦而感同身受,此刻,他闭着眼睛像是放下了,抛下了一切,安静又安详。
他面部,并没有露出一丝的痛苦,除了身侧的仪器正在发出声音,